诀初晓道：“祖师爷说过，这把剑之所以起名君夷，是想要持剑之人有东夷之傲骨，君子之风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诀初晓震惊看他，“这是长鸣？你哪来的？”
果然，凡是见过君夷的人，哪怕第一次见这把剑，也会知道是长鸣。
“街边捡的。”商陆漫不经心道，抓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。
这就是不想说了。
诀初晓也不追问，转口问他条件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商陆眼皮都没抬，反问道。
这……
商陆转手把长鸣拽回去：“是你要借剑，总要拿出点儿诚心来。”
诀初晓垂眸犹豫半晌，咬牙道：“杀人。”
“杀人？”两人走在洒满月光的巷弄里，玄参疑惑问道，“他想杀谁？”
商陆将诀初晓的话给他复述了一遍。
“师尊是说，当年拂忠并非自刎而死，是被人所杀？”
“诀初晓是这么告诉我的，他身为拂忠弟子后代传人，自是要给祖师爷报仇。”
“既然这长鸣在谢家，那就说明谢家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杀了佛忠的凶手？”
商陆点头，“是有这个可能，但现在还不能确定。”
玄参明白了，诀初晓是想守株待兔，等着上门要长鸣剑的人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