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—《》师父今晚是不是喝醉了(14)

换句话说,就是祁砚——绿了。

说实话,听到这个消息的林羡予也是很懵逼,在这个世界,除了祁砚,他也没和别的男人做过啊,而且就算做了,也不可能怀上孩子啊!

呜呜没有系统的日子简直太难过了,就算被误会了也不能咨询一下。

林羡予颤抖着伸出小手,去碰祁砚。

可祁砚离他还有一段距离,他碰不到。

“夫君,你听我说……”

祁砚站在那里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你说。”

林羡予:“……”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。

这种事情,真的是越解释越乱啊!

“呵,”祁砚嗤笑了一声,没有发火,可越是这样,林羡予越是看的心里难受,“九尾狐……你怀的是魏卿尘的孩子,予儿,怀着他的孩子,还能和我翻云覆雨那么多日,你可真是够浪荡的。”

林羡予:“???”

魏卿尘?

魏卿尘是一只九尾狐?

还让他怀了他的孩子?

怎么可能!

难不成是在他睡梦中,把他给……

可是为什么他那天早上起来,没有感觉呢。

林羡予的不解释,让祁砚以为他是默认了。

嗯,挺好的,我把整颗心都掏给你了,你却把它扔在地上随意践踏。男子可以怀孕这种说法,祁砚也只是在话本上看过,没想到真的遇到了一个,可惜,他怀的却不是他的孩子。

那个孩子,应该是因为他们两个做的太多了,所以才掉了的吧?

呵呵,真好。

活该。

“来人,把侧妃赶出太子府,从此以后,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!”

祁砚还是没能真正狠的下心,他没直接杀了林羡予,只是把他赶出太子府而已。

卧房里的人,都被和静带走,给了两个人足够的私人空间。

林羡予从床上爬下来,因为身体虚弱还在冒冷汗,所以只能慢慢攀爬到祁砚身边。

用颤抖的手,抓住他绣着龙袍的衣角。

“夫君……你不要赶我走……”

“你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
可是,事实就摆在那里,祁砚怎么可能再相信他呢。

虚伪。

丢弃。

欺骗。

林羡予,你可真是个好人,让我把这世上的痛苦都尝了一遍呢。

祁砚一脚踢开他,脚尖刚刚好顶在林羡予胃部的位置。

虚弱的人儿被他踢到墙脚,直接呕出一口鲜血,落在桌子、椅子上,好像一朵朵妖艳的彼岸花。

豆大的汗珠混合着晶莹的泪珠从瘦削的脸庞滑落,林羡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那个无情的脚印是那样的清晰,让他心如刀割。

痛。

真的很痛。

“夫君,我再告诉你一遍,除了你,没有任何人。”

没有任何人对我做过那种事,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?

“林羡予,你太下贱了。”祁砚笑得凉薄,“你以为,可怜兮兮地说几句你没有,我就会相信吗?”

“天底下会说好话的美人多的是,本太子不缺你这一个!”

“……”可是我只有你啊,“就算你杀了我,我也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
“总有一天,你会发现,我说的话都是对的。”

林羡予缩在阴影里,小小的身子团成一团,乌黑的发勉强遮住消瘦的后背,上面还有祁砚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
明明昨夜还是那么恩爱,仿佛要做到死的两个人,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闹成这样此生不想相见的下场?

“祁砚,我心悦你。”

没有系统在,林羡予可以用各种语言表达自己的内心,可是,他想了许久,觉得任何话都比不上一句“心悦”。

因为,曾经祁砚也对他说,“我心悦你”。

可是,祁砚根本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。

“林羡予,这句话,你对多少人说过?”

“也好啊,既然你不想走,那我便赏你一口饭吃。从今往后,你便是太子府最卑微的人下人,所有婢女和侍从都可以吩咐你做事……你没意见吧?”

角落里的身影颤抖了一下,片刻后小声答复:“没有。”

“如此,很好。”

当天,林羡予就被送去了太子府后院的一间柴房里。

若不是亲眼所见,林羡予还不知道,这偌大的富丽堂皇的太子府,还有这样破败肮脏的地方。

哪怕是大白天,他也能听到老鼠啃东西的声音。

似乎是闻到林羡予身上好闻的中药味,好几只老鼠从洞穴里跑出来,爬到林羡予脚边嗅来嗅去。

洁白的绣鞋很快染上一层灰。

林羡予皱着眉,扶着墙出门,半晌捡回来一根棍子,冲着这堆老鼠疯狂的扔。

老鼠们怕他了,瑟瑟发抖不敢再招惹。

林羡予稍微打扫了一下,把干草铺在地上当床。

又去外面采了一些祛除蚊虫蛇蚁的草,放在角落里,没一会儿,老鼠们也受不了这种草的香气,纷纷拖家带口地搬走了。

忙活了一下午,居然晚上了。

林羡予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用膳,成堆的侍从衣服就扔到了他的面前。

“这些衣服不洗完,今夜你便没有饭吃!”

五大盆的衣服,扔给他一个刚刚从病榻上爬起来的虚弱之人。

祁砚,你可真够狠的。

不过,没关系。

说了不离开你,就不会离开你。一点儿苦而已,我还是能承受的,等我家系统爸爸回来,帮你过去人生中的大坎,我再离开你,也不迟。

林羡予下意识地以为,自己受的苦,全都是祁砚的吩咐。

这些侍从们,风吹日晒什么苦都吃,也不注重卫生,鞋子臭气熏天,裤子上不知粘了多少臭泥。

林羡予撕下一片白色的衣角,当做面纱蒙住下半张脸。

远远望去,小小的一只美人儿戴着面纱蹙眉浣洗的样子,还真的挺让人心疼的。

胳膊那么细,仿佛一掰就能断。

如今却要举起掺水后愈发重的衣服。

“心疼了?”

不远处的杨树下,太子妃和静郡主双手环胸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
“心疼了就上去抱抱他啊,如今他身子可虚着呢,肯定挣脱不开你。”

祁砚横扫一眼和静:“有病。”

“一点儿太子妃样子都没有。”

“更确切一点,一点女人样都没有。帝都的百姓被你瞒了这么久,我可真心疼他们。”

和静:“哎,你……”

格老子的,你就知道怼我!

有本事你怼那边洗衣服的那个啊,你看你敢吗?

“也没什么好看的,我们走吧。”

转过身,眼里再也没有了光亮。

他终于知道,真正的心死是什么感觉了。

当初林羡予母亲离开他,他更多的是气愤,恨她欺骗自己,和自己再一起是有利所图。

可如今,林羡予离开他,祁砚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,自己的左胸口,好像少了什么东西。

魏卿尘就是那只九尾狐。

祁砚是魏卿尘的师父,自然对魏卿尘了如指掌。

他跟魏卿尘跑了,怀了魏卿尘的孩子,又回来找他,真可笑。

祁砚脚步加快了,也不知道是在跟谁怄气。

和静摇了摇头,趁祁砚不在的时候吩咐了下去:“这里常年失修,配不上我们太子府的颜面,明日找人重新休整一番,务必把所有毒蛇毒草都清理干净。”

“是,太子妃。”

也不知道为何,和静就是特别相信林羡予。

哪怕所有证据摆在面前,她也愿意相信,那个眉眼澄澈一心只为祁砚的美人,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。

她一个外人都看的这么清楚。

祁砚却不懂。

因为,太爱了。

爱到骨子里,哪怕对方有一点点的背叛倾向,都忍不住犯怒更何况如今,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条血淋淋的生命。

那么深的鸿沟,要怎么逾越呢。

昨天还是人人艳羡的太子侧妃,太子爷捧在手里怕碎了、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中宝,今天就是整个太子府最卑贱的下人,洗衣服洗到凌晨鸡鸣时刻。

坐的太久了,腰部以下都痛的要命。

林羡予好容易站起来,扶着脑袋缓了好一会儿。

来到下人的膳房,里面却黑漆漆一片,根本没有人等他。

也是。

一个奴才而已,死了就死了,谁会关心你,还给你留一口饭吃呢?

林羡予翻遍膳房,只在角落里翻到半个硬了的馒头和两根长毛的咸菜。

饿到极致的他顾不得这些东西卫不卫生,张口就吞下去。

难吃的要死。

这次任务完成要是没有精神损失费,他下次就不来了呜呜呜。

本来只是委屈一下,可看到豆大的泪珠落在因为泡在水里的时间过久而发白的手背上时,林羡予还是惊讶了一把。

他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。

这么娇气。

一点儿都不像他啊。

不过很快,林羡予就找到了原因。

还自嘲地笑了笑。

低声道:“祁砚,你把我宠成了一个遇事就只会哭的废物,然后,你不要我了。”

空灵的声音,在无人的夜里回响着。

没有人回答他。

简单填了填肚子,林羡予从膳房出来,还贴心地把门锁好。

天黑的要命,还好他记忆力不错,应该能摸黑回去。

走着走着,突然看到一盏灯笼,还有昏暗烛光照射出墙面的阴影里,两个相拥的人。author_say爱你萌,比心,不要养文,记得投票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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